有人不小心听到他说的是:“这种信的内容还是留着以后给同样喜欢你的人看吧。给我挺浪费的,我们不认识,也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或许里面的事只是你给我镀的光,喜欢这两个字挺珍贵的在我这里也很慎重。”
所以除了谢谢和抱歉他不会有任何回应。
对任何人都是。
那个女生是,柴蔓儿也是
更不存在戳破窗户纸后还能模棱两可的继续当朋友搞幻想这一说。
“感觉对喜欢他的人挺残忍的,朋友都没得做,但好像又是对的。”聂思思叹了一口气,“不然养鱼吗。”
“这种人,越靠近越停不下喜欢。”
既然没可能,快刀斩乱麻对谁都好。
林疏雨又看了眼柴蔓儿,她自己蹲在草坪上抱着膝盖,抬脸时,似乎很浅的泪痕。
绿茵茵的操场人流往来,男子三千米开始准备。
聂思思和林疏雨说完就跑了,她要去加油。
这场比赛中,有人在终点迎接喜欢的人,有人在声海中给暗恋的人加油,也有人用风当借口,掩盖住酸涩的眼泪。
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林疏雨垂下眼睫,将视线钉在跑道斑驳的白线上。
不能看。
不能让他发现。
在观众席传来的欢呼声浪里,林疏雨知道。
暗恋是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