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慎微心下叹气:华佗来看了,恨不得五禽戏失传,
“昨日有人送拜帖给我,你要不要看看?”
“哦?”李承乾颇为好奇,问道:“是谁的拜帖?”
“房家二郎。”
房遗爱?
“拜帖上怎么说的?”
高慎微道:“只说要来拜见,具体想表达什么,我还不知道,这得他来了我才知道。”
“青雀去了扬州,应该不会是做青雀的说客。”
高慎微清了清嗓子,“应该是为自己绸缪,房遗直是上岸了,勉强算是你的门生。今后就算不能继承房玄龄的衣钵,也不会太差。
房遗爱大概率想走你的门路,可房玄龄已经有一个儿子在东宫,加之房遗爱曾在李泰那里做幕僚,大抵不会出面说这个话。
魏征和李靖从皇帝任命他们进东宫之后,对你一心一记,房遗爱首鼠两端的人,求上这二人门前,也只是自取其辱。长孙无忌和李世绩也有这个面子,不过他门二人鱼一般的滑,自家儿子都没进东宫,岂会帮着房遗爱走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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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的凡尔赛
李承乾忍不住发笑,“那他可真会选人,选来选去,选了个最不可能给他说好话的人。”
高慎微看了一看漏刻:“按照拜帖上的时间,再有两刻钟时间,房遗爱就要过来了,你可要一见?”
李承乾摇摇头,道:“我就不见了,时间还早,我去国舅府里走走,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看我这位好舅舅了。”
“你这位舅舅,有一股高书记的味道,野心勃勃,又一身不合时宜的书生气,心狠手辣,又狠不到地方。”
李承乾沉默片刻,结合长孙无忌一生的经历,父亲这个评价,倒是十分中肯。
“今日我是待不了许久了,我不好出宫,记得明日进宫看我。”
高慎微点点头,“忙你的事情去吧!”
“白酒,您还有吗?”
高慎微顿了一顿,“皇帝不会是问你,能不能给他酿白酒吧?”
李承乾点点头,他当然不会说上次皇帝白酒兑葡萄酒,还整的是冰镇的,险些要了她一条小命。
李承乾点点头,“空手上门不太好,父亲,您说是不是?”
高慎微白了眼儿子,“拿我的东西,走你的人情?”
“老爸……”
“打住!”高慎微单方面叫停儿子撒娇,道:“我这就去给你取来,拿了东西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