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助坠落的滋味,极快的风掠过耳畔,抬不起手的感觉,徒劳地五指曲张,却是什么也抓不住。
重重砸下,沉闷的钝痛。
然后陷入无尽的黑暗。
哒哒马蹄落下,一队武士打扮的人穿过了林子,惊飞无数鸟雀。
并不严谨的装束,那样不羁的打扮,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正规的队伍,反而像是流浪的武士,又像是匪寇。
在距离溪涧不远的地方,这些人安营扎寨下来。
春雨的灌溉让溪涧涨水,唰唰的流水冲洗一切。
而流水有时会带来不知名的宝物,有时是腐败的尸体,尸体之上还有不少不错的发现。
他们将溪涧形成的瀑布用木板或是石头截断,以拦下那些被冲过来的各种垃圾。
“喂,你去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不。”
四处流窜,打家劫舍的山匪们,当然也不会放过这种收刮资源的好机会。
即使胜利的一方已经清扫过一次战场,他们也偶尔能有些意料之外的收获。
“大哥,这里居然有个女人,皮子还挺白净的!”
“死都死了,你想拿不新鲜的糊弄老大吗!”
一个癞疤头脸上都是横肉,凶狠极了。
被一脚踹倒,瘦似一把骨的小喽啰连连求饶。
癞疤头吐了两口唾沫,转身就要离开。
“大哥大哥大大大哥,那女人,没死,好像还有气。”
哆哆嗦嗦地抖了两下,那小喽啰才爬起来躲到了癞疤头的身后。
“哟!”
“大大大哥,你你看,这是不是,算是我的功劳一件。”
膘肥体壮的癞疤头一把把地上的女人扛了起来,剜出一个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