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醒着,季尘却双瞳涣散,显然并没有意识。
他所有的一切行动,全被药物支配了。
很快,鬼瞳再次把季尘按在了树上。
季尘像一只任人摆布的木偶,完全失去了自我。
随着太阳的落山,一天漫长而又快速的过去。
可季尘体内的药效还是未曾退去半分。
只是凡人身体的他,彻底撑到了极限。
终于,他昏倒在那棵承载着他一切耻辱的树下。
鬼瞳想了想,也许药祖给的药只适用于有些修为的修土。
对普通凡人来说,撑不住如此高强度的承欢。
但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季尘。
鬼瞳双臂展开,蹲下身,轻松抱起季尘又轻又软的身体。
怀里的人双眼紧闭着,苍白的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身体依旧滚烫不堪,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火焰燃烧着,汗水不断地从额头和脖颈处渗出,浸湿了肌肤。
想必药效还在,只是身体实在是到了极限。
鬼瞳抱着季尘,并没有往九戮城方向走,而是上了山。
他是一步步走上山的,也没有用瞬身。
在林间穿梭时,鬼瞳总能想起当初,自已跟本尊认错道歉
醒来的时候,季尘是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那是栖凤崖那个荒废的山洞,也是自已曾经的修炼洞府。
只是,上次看还布满青苔,荒草丛生的山洞,此刻却碧水盈盈,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