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瞪着顾辞,嘴里发出一声冷笑:
“怎么,觉得我说的事实就开始人身攻击?像你这样的人,我去点,都是上讨着巴结我的存在。”
人身攻击,好前卫的词呀。
顾辞根本不在意他说的这些话,口头上的话而已,她听的多了早就不在意了。
但是她觉得,这么精彩的表演还是要学习一下的,学好了说不定还能恶心别人。
“说得好像你有钱似的。”
顾辞想着还换了个姿势。
没钱只是是这个男人最微小,最平平无奇的缺点之一,只是看他的样子,他很在意这个点。
顾辞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表演,情到深处时她还拍手以示鼓励。
见他说完,顾辞还有些疑惑:“挺好笑的呀,怎么不继续表演了?”
她感觉这个笑话还是可以的,能说话,会动作,如果可以,让他代替林府里面会叫的那个鸟儿。
才落下话音,顾辞觉得眼前人的面孔开始扭曲,或许是所谓的面子问题,或许是所谓的尊严,他气势汹汹的上前两步想要找回自己认为的面子,或者是尊严。
他根本就没有管这里是什么场合,他像大多以暴力征服他人的人一样,准备在这里实施自己的“权利”。
偃师看着眼前的男人并没有上前,他低下头轻咳一声后悄悄的伸出了手。
微微向下呀,偃师的手指出现了好几根细细的红线,这些红线下面像是坠着什么比较重的物体一样将线拉直。
偃师压了压几根手指头,就看见原本气势汹汹的男人忽然呆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像是中邪了一样,同手同脚的走出了诊所。
他甚至都没有回头去看那个自己遗落的药包。
诊所里面的人还没有开口劝解两句,就又莫名的重新坐下来,对于刚才男人的行为,他们思考了一下得出了结论:
病情加深了,得于医生用小药丸治。
其他人看不见,但是顾辞作为玩家看得清楚。
在刚才的一瞬间,在男人的身后有几根丝线悄无声息的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缠住控制。
那些丝线将男人缚在一起,头顶正中间是的丝线轻微颤抖着。
那些细小的丝线跟她的牵丝引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材质上有很大的区别。
顾辞缓慢的收回才冒个头的牵丝引,将手交叠在不卿上面,顾辞继续和刚才的大娘搭话。
虽然很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两位大娘交谈的欲望,看着正好轮到自己,大娘笑着说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