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到你的脸,就立马有了不好的预感。我希望你听我一句劝,这不是封建迷信。近段时间,尤其是今晚,不要在旅馆过夜,否则你必有一劫。”
孙梓程讲完这句话,洪业成愣住了,一只拿烟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这个年代,思想相较于从前是很新的,人人讲究一个科学。
洪业成本身就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不相信这些东西的。
但他同样也是一个商人,他相信运气,也明白,什么叫做听人劝,吃饱饭。
“小孙同志,你……还懂这个?”
毕竟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洪业程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
“我可不懂。”
孙梓程看他这一幅模样,心里也就有了数。只留给他一个微笑,随后便摆摆手,转身走了。
洪业成在原地沉思了好一会儿,终于只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将那根烟塞回了烟盒子里,转身进了屋里。
“小孙呢?回去了?”
陶文钊与周平见到只有他一人回来,问了一句。
洪业成点头嗯了一声,然后便在椅子上坐下,抽出烟点上。三个人在房里吞云吐雾。
“陶文钊。”
洪业成忽地喊了一句,后者闻声侧目。
“嗯?”
“你今天晚上睡哪里啊?”
洪业成问着,将烟灰弹进烟灰缸里。
“宿舍呗,不然还到外面住旅馆啊?”
陶文钊不假思索应道。
“那你……能带我一块睡一夜吗?”
洪业成此话一出,场中忽地陷入一片沉寂,两个人的烟嘴放在唇边,却是停在了那里。
陶文钊看着洪业成,周志远也扭过头来看他。
场面忽地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我……我没啥意思,就……就是……就是有点……”
“有点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