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身为西陵的公主,对这些官职多少也有一些了解。但她并不认为太仆寺卿一职有什么丢人的。
可她看永安长公主的眼神,再看那边被孤立的座席,心里就猜出了个大概。
越王南宫墨,新任的吏部尚书廖文远,大理寺右卿葛晖等人的脸上,更是满布得意之色。
一旁的宁王妃、颜明澈、端木擎等人都变了脸色。
严章严大学士和御史大夫明柏韬刚要上前劝谏长公主,南宫凌就挺身而出,把沐瑶护在了身后。
南宫凌幽深的墨眸不含一丝感情道:“皇姑莫不是年纪大糊涂了,对君臣之礼、尊卑等级都忘了吗?
大夏律法公主位居一品,应居右侧前排,就是番邦公主亦是如此。
而羽瑶公主的封号相当于长公主。本宫念在皇姑是长辈,才将羽瑶公主的座椅安排在清雅公主的旁边。
本宫自认为皇姑不会藐视皇权。难道皇姑是想自降身份,坐在下首不成?
本宫向来孝顺,怎会违逆皇姑的意思。
来人,把永安长公主的座椅搬到殿门处。
我大夏为官者,皆是父皇的臣民。长公主要与众臣工的家眷同乐,谁也不可违抗。”
南宫凌话一落音,永安长公主的脸色更白了。她指着南宫凌“你”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太子,姑母还没到昏聩的地步,怎会忘了礼制和尊卑。更不敢藐视朝中文武官员。”
永安长公主对南宫凌说完又指着沐瑶说道:“奈何这位羽瑶公主仗着是太子恩人的身份诽谤皇姑。皇姑若是忍气吞声,岂不是让西陵人笑我大夏皇族可欺吗?
难道太子也认为羽瑶公主这样做是对的吗?”
兔崽子,太子之位还没坐稳,也敢来刁难本宫!
永安长公主气的暗自磨牙,对南宫凌更是满满的不屑。
南宫凌还欲为沐瑶辩解,却被她给拦住了。
沐瑶说:“太子殿下,永安长公主说羽瑶诋毁中伤她,真是冤枉了羽瑶。
羽瑶素来与长公主无仇无怨的,又怎么会中伤她呢?
今日羽瑶想请太子殿下和满朝的文武百官给羽瑶评评理,就因为羽瑶说了几句实话就要被长公主治罪吗?
还是永安长公主不希望羽瑶来大夏建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