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陆明乐出了声:
“得了吧,clef博士。
“谎言之父,不会需要任何人。”
“……我总得试试这套吧,”
男人尴尬地笑了笑,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情:
“好吧好吧,你的退休申请通过了。
“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进行任何复制尝试……你别笑,咳咳,我认真的!”
男人尴尬地低下头翻着手里的报告,眼睛越瞪越圆:
“但是……我看看……让基金会的医生伪装成私人医生,把特制的记忆清除剂当胰岛素开给你,一天一针?!
“你就这么讨厌真实的世界吗?”
“不讨厌,”
陆明站起身,准备结束这次谈话:
“我只是……很怀念帷幕另一边的日子。
“我希望死去的那一刻,能被自己保护的一切环绕。
“而不是等到某一天,因为衰老导致的失误,看着手下的那些棒小伙一个个被异常吞噬,再被强迫清除记忆,扔到哪个城市的大街上。
“clef,你知道的。
“起初,我只是个年轻力壮的出国务工人员,被骗到了一处矿井。
“后来,那东西从黑暗中出现,带走了很多人。而我竟阴错阳差找到了逃出来的规律,在矿洞外撞到了最初的特遣队。
“你懂的,那时基金会的招人要求还不那么严格,而我恰好又被认定为符合资质。
“如此这般,三十年啊……”
陆明感慨地伸了个懒腰。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一只手做出端着酒杯的姿势,另一只手则好像举着叉子,装腔作势地说道:
“clef先生,这之后,我要当个富人,真正的富人,你懂的……重要的人。”
肮脏的办公桌对面,clef立即坐正,伸出双手在桌上交叉:
“什~么都行。陆明先生。”
两人停顿了一秒,哈哈大笑。
clef忽然神秘兮兮地说:
“你知道吗,基努其实早就被替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