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出车记录!”
小吴立刻联系运输公司,对方回复:“邓永
10
月
1
日晚
7
点从公司出发,负责清运东方花园工地的渣土,当晚
10
点后就没再回公司,车辆
GpS
信号在东方花园工地附近消失。”
更关键的线索来自邓永的家属。凌晨四点,小周拨通了邓永妻子刘兰的电话,听筒里的鼾声突然停了。“谁啊?大半夜的……”
刘兰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当听到
“邓永”“尸体”
等词时,突然爆发出哭腔:“我老公失踪八天了!我以为他跑长途去了……
他右手食指是上个月装卸渣土时被铁皮划伤的,还没好透,手表是他爸留的上海牌,表带是棕色的,去年还换过表芯……”
为了进一步确认,小周让技术科调取邓永的
dNA
档案
——
那是他入职时留的体检样本。等待结果的时间里,众人的疲惫达到了顶峰。小吴趴在桌上打盹,口水浸湿了笔记本;老赵靠在椅背上,呼噜声在寂静的研判室里格外响亮;小周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空,手里的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堆成了小山。
凌晨六点五十分,技术科的小王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份刚打印好的
dNA
比对报告,纸页边缘还带着打印机的余温。“比对结果出来了!”
小王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兴奋,“邓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