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雪青色的裙摆已经落下,遮掩住了一闪即逝的黑丝,许平秋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端来一个杯子。
杯子颜色白的不是很纯粹,但大体上是白色,许平秋则反问道:“这杯子里是啥颜色呢?”
“哼,你这又不一定有用。”陆倾桉缩回身子,不屑道。
她看得出来,许平秋正在试图利用长身体来威胁她承认白色更好。
“但是我加了木瓜、牛奶、核桃、红枣、玉米、黑芝麻,总能蒙对一个吧?”许平秋一边将杯子往回收,一边说。
“……白的,行了吧。”
陆倾桉有些无语,伸手从接过了杯子,但任不忘撩拨道:“白的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你承认黑的,说不定还有机会哦。”
许平秋没有回话,相比于陆倾桉画的大饼,他手都已经在……
“唔…”
陆倾桉轻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红艳的唇色瞬间覆盖上了一层白浊,奇怪的味道令她眉宇瞬间紧锁了起来。
艰难的咽下去后,她抹去嘴角残留的液体,忍不住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没往里面加些奇怪的东西吧!”
“哦,加了生命之源。”许平秋随意的回答道。
这奇怪的叫法瞬间令陆倾桉联想到了不好的东西,秀拳默默握紧了。
但紧接着许平秋就又说道:“水是生命的源泉,难道我加没加奇怪的东西,师姐喝不出来吗?”
“那也不至于弄的这么难喝吧?”
陆倾桉感觉有被调戏到,但又找不到机会调戏回去,很气!
“良药苦口,谁让你要长身体呢?”
“……”
陆倾桉再度被说沉默了,默默的将杯子端起,吨吨的喝了起来,颇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眼下穷山恶水,她确实没有反驳的底气,只能苟且记仇,待壮大之后……
陆倾桉发誓自己一定要狠狠的炫耀回去。
“你们这是又在说什么啊?”乐临清捧着金黄的炸鸡,金晃晃的眼眸再度露出了疑惑。
她感觉自己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但是每次听许平秋和陆倾桉对话,就有种他们说的不是人话的感觉。
“哦,没什么,你师姐嫌弃那杯子里的液体是白的,下次想喝黑的。”许平秋解释道。
“哼。”陆倾桉默默的擦去了嘴角的残留,虽然说不过,但也要哼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随后,她拿起了桌上的炸鸡,试图用美食来掩盖口舌中残留的奇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