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浪费,白瞎了这么多好吃的,都排出来了。”
“妈,你可别说了,恶心不恶心啊!”
三大妈的话,让几个孩子差点崩溃。
守着这么个场面,她竟然说浪费了食物,简直是太奇葩了。
“说说怎么了,你们谁不吃饭?谁不拉屎?”
三大妈瞪了闫解放几个一眼,开始收拾起残局。
被褥是不能用了,都得拆下来重新做,要不然即使是把外面洗了,里面也会有味道的。
得把棉花都拆下来,清洗之后,在重新弹。
“造孽啊,这顿酒喝的,酒菜都白瞎了不说,还平白无故弄出来这么多活。”
三大妈一边拆着被褥,嘴里还在不满的嘀咕着。
“咕噜噜…咕噜噜…”
这个时候,抬到一边的闫阜贵,肚子又叫了起来。
闫解成和闫解放,急忙把他扶下来,让他坐在了痰盂上。
一通折腾,闫阜贵终于是醒了过来。
“你们这是在干嘛?”
闫阜贵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家都在忙碌着,自己也坐在痰盂上。
“你说我们在干嘛,还不是你折腾的。”
“我折腾的?我怎么了?”
“哎呦,这肚子怎么这么疼?”
闫阜贵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肚子传来的疼痛感。
“我这是怎么了?肚子为什么这么疼?”
“还能怎么,吃多了呗,直接在被窝里拉,你可真行啊!”
三大妈一脸不高兴的表情,数落着闫阜贵。
“你说什么?我拉被窝里了?”
“那你以为我有病,大半夜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