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长记性了。”
季馁的泪水断断续续,他那张漂亮的脸被泪水和巴掌印覆盖,仍旧一眼就惹人怜爱。
可惜对象是燕凌满。
这个人从小家教不严,道德几乎没有,内心阴暗扭曲,任何勾人的美人放到他眼前只会激发他的凌虐欲。
这些年没做欺男霸女的事,全靠法律和岌岌可危的家族企业给他压力。如今送上门来一个,燕凌满恭敬不如从命,得从内到外都爽。
他睥睨着季馁,居高临下地命令他,
“把手伸出来。”
季馁温顺已久,只会伸出手掌心向前对着燕凌满,接受他赐予的疼痛和难堪。
做一个玩偶,他是在越来越得心应手。
双手举过头顶,有很明显的臣服意味。
灼烧感自手心传来,季馁不自觉地想要蜷缩手指。
燕凌满用他的手来摁灭香烟。
这不是一个“人”该承受的。
燕凌满自然不会去探究季馁的内心,大发慈悲地包容了他的不驯,被疼软的郁气却没有消散。
他警告季馁,“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弄疼我一次,我就让你后悔今天来敲门。”
说这句话的时候,燕凌满嘴角仍旧微微弯起,眼尾并没有跟着上扬。虽然是笑着,却让季馁想起他刚来到这个家时的窘迫。
对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惧怕被唤醒,他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口腔再一次包裹住燕凌满的阳具,这一次他小心再小心,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只有舌头来回舔舐主人的柱身。
可能是夜深了,燕凌满不想再折腾,于是没多久就想射了。
他恶趣味地提醒季馁,“接好。”
然后就痛痛快快地射在了这人的嘴里,并没有理会对方的意愿。
而季馁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就算再想反抗,他射都已经射进来了,再不情愿也没办法了。
他很有主意的兄长顺便吩咐了他什么怎么处理这口精液,
“含着,回你的房间再咽了,不许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