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是在罚你,哭也没用。”燕凌满恶劣地说,“你越哭我越硬。”
任谁听这样的话都会绝望生气,季馁却只觉得安心。
还好,只是一场惩罚,而不是玩腻他要扔掉的前调。
他的声音被燕凌满撞得破碎,却仍旧一字一句清晰道,“对不起,主人,我会听话的。”
他们就像是沙漠里相遇的两个人,一个人渴极将死,身体每况愈下;另一个人却物资丰富,身强力壮。
季馁不敢和燕凌满争,只能把自己仅有的身体献给他,还怕他嫌弃,更怕他抛弃。
像是凑巧,又像是命中注定,季馁一上来就知道燕凌满想要什么样的。
他想要一个完全臣服,完全受他摆布,听他差遣的人形玩偶。
这个人在外面怎样借着他颐指气使都行,甚至隐隐一样对方在外风光无限。只要回到这间屋子,他是他一个人的性奴就好。
季馁就是这样出现,展现出最大程度的驯服,一出现就注定要被燕凌满拆吃入腹,可以做任何过分的事。
这样的乖巧就是最大的催情药,燕凌满只想把眼前人操到走不动路。
本来就是他带回来的小孩儿,就该被他疼爱。
燕凌满的抽插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凶狠,心里的猛兽撕毁理智,不管季馁能不能承受。
“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都是季馁的错。
“你是不是婊子啊?这么骚。”
燕凌满一点也不担心他的话会惹季馁难过,因为他明显地感受到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容纳他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紧,明显是更加动情。
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燕凌满继续说个没完。
“我是不是应该在包厢里就把你按在地上操,让所有人都看明白你是什么货色,再问问他们想不想也来感受感受你的浪荡。不知道他们看没看过你这副被操服了的样子,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干过你这口屁眼,他们会不会往你被干大一圈的屁眼里塞钱?”
季馁被说的无地自容,身后的疼痛被他脑补出来的羞耻掩盖,嘴里不成调的呻吟越来越重。
还是忍不住开口,“是……是我最骚。是我……勾引您。我是……是您一个人的婊子,没被人碰……碰过。”
燕凌满听到这样可怜的解释顿时更加士气高涨,脑子里只剩下把季馁操烂。
谁让他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