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感的门板让他觉得手指甲都要被磨平,门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手上“莎——”的摩擦声和叫喊声一起飞到隔间的天花板上。
“季馁?”
疼痛喧宾夺主,季馁被挑起的情欲完全消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脖子上的项圈不再放电,季馁轻轻地闭了闭眼,身体缓缓往下滑,几乎要倒在地上。
他捡起手机,重新对准自己。
从镜头里,他看到了自己——头发微乱,脖子上的项圈附近上下满是他刚刚拉拽出来的红痕,眼皮红肿,眼角下垂,双目无神,看着就很丧气。
燕凌满眉心紧皱,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有这么疼吗?卖的人明明说最大电流也只是有点磨人,并不会产生伤害,怎么还是把这小孩搞成了这样。
季馁以为他是对自己不满,赶紧把镜头又移到了下半身,主动让男人他看满是水痕的花穴。
“主人……”季馁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紧张地说,“你看它,还是这么兴奋,流水留个没完。”
他实在是太害怕男人会继续用那要命的电流责罚他,于是在心里找遍了燕凌满爱听的话。
“主人,骚逼好爽……想求您操我,让我做您一个人的婊子,做您的性奴……”
季馁几乎是机械性地低声重复这些话,却没有听到对面的回话,他越来越惶恐,本来还平静的面上滴落好几滴泪珠。
他也没做什么,没必要被这样惩罚吧?
就算只是一个玩具,应该也要在意他会不会坏呀?
自己都已经挑燕凌满喜欢看的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
他再也控制不住呜呜咽咽的哭声,小小声的抽泣。
再看一眼手机,却不知道通话什么时候已经挂断。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幸灾乐祸的嘲笑声从隔壁传来。
同时,手机再次震动,燕凌满的消息传来
——用内裤把你流水的逼堵上,别到处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