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性地痛了两下,没碰一下都让身下的季馁疼的惊呼出声。
燕凌满得了趣,开始不停地进攻。
季馁被疼得受不了,只觉得是有一根烧火棍捅进来。
他不停地求饶,呜咽的哭声盈满了整个屋子,却没换来燕凌满半点同情。
在燕凌满不停的进攻中,那颗肉球似乎也缴械投降,被燕凌满操出一个洞来。
他兴奋道,“季馁,你的子宫都被我顶开了。”
“给我生个孩子吧,让别人知道你是怎么勾引你的哥哥的。”
回答他的只有季馁的哭声。
燕凌满又撞了好久,才松开精关,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出奇得多,燕凌满射满了季馁的子宫,还流出来了些。
燕凌满拔出他的阳具,精液顺着他的花穴流出来,划过大腿。
季馁仰头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身体里子宫被顶开射精的疼痛又重演一样,钝痛不断。
被第二场情欲掩盖了的后穴上的疼痛又跳了出来,就是要给季馁不痛快。
自己的两口穴即使没有东西再捅入,被操开到红肿,仍旧长着一个等人进入的尺度。
只是它们都向外就出燕凌满射进去的精液,让人一看就知道已经被人享用过了。
胸前的红樱也比平时大了一圈,是肿的,红得滴血,一碰就疼。
脸上的泪痕下是被燕凌满亲手扇出来的巴掌印,印证季馁的不乖顺被人逮到好好惩罚了一通。
用了一晚上的嗓子,现在一用力就疼。
季馁沙哑地问,“行了吧,少爷。”
不同于季馁的有心无力,燕凌满倒是神清气爽。
他叼着一根烟,也没追究刚刚季馁话里的责备,“放心,表现得好我会给你奖励的。”
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们老师给我打电话,我说你明天去上学来着。”
“看你这样……后天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