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还算识趣,见人真生气就不敢耍小聪明了。
但他仍旧作势凶狠,“哪就不用你报数了,什么时候把它抽断,什么时候停。”
季馁缓慢地点了下头,心里划过钝痛。
照着燕凌满的打法,他这双手就不用要了。就算不是废人,以后应该也不能灵巧,不能提重物了。
以后他再想吃芒果,可能不能再那么顺利地扒开果皮;他明明是个男人,却可能以后连自己的行李箱都拎不动……
这样的设想只是放在心里,难过就已经蔓延进五脏六肺。
一缕名叫委屈的情绪也被悄然唤醒。
他没想过和燕凌满的交易会带给他永久性的伤害。
而且他只是被簇拥到夜场玩,包间里没人碰他也没人给他酒喝,是一点出格的事都没有,怎么就落到这亩田地?
这样动辄得咎的日子,他又能熬多久?
泪水被悲伤裹挟,落到他指尖。
一颗,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无息地滚落,他那张女人还美点的脸垂着,就算不去看也能感觉到他的难过。
燕凌满已经一点都不生气了。
他本来也只是好心让厨房留了他的饭,见他没下来良心发现又等了一会儿想问问他病情,最后才知道小兔崽子病还没好就出门去和人鬼混。
其实也没多生气,他沉下心来一想就知道季馁根本不敢再去点个男人上床,身上没有一点烟酒味说明没人敢在他旁边让他沾上一点……只是今天工作上就有点不痛快,总得发泄出来。
“我可以换一个轻点的惩罚,你愿意吗?”
季馁顶着泪痕抬头,期盼地说,“我愿意的,主人。”
然后就被人像捏住猫的后脖颈一样拎着衣领往前拖拽了几步,重新放回地方,面壁而跪。
身后人不由分说就把一只膝盖顶在季馁腿根之间,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
季馁被迫分开双腿,又下意识踏下腰撅起屁股,像是在邀请男人享用。
修长的手指顶开他的唇瓣,捅进他的口腔。
“好好舔,你得知道现在你是在受罚。”
燕凌满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再似之前那样毫无温度,反而有些暧昧。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取悦这个男人。
两只手指的粗细和燕凌满的阳具没法比,季馁卖力地舔舐起来,灵活的舌头仔细地照顾每一处地方,轻柔的力度让人舒适无比。
过了一会儿,燕凌满突兀地抽出手指。
季馁没有防备,口水在嘴上挂着一缕银丝,因为男人随心所欲的动作被猝不及防地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