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近过去好奇的问道:“叔,这是么子?”
二叔拿着玉片反复琢磨了好一会儿,脸上还带着阴沉不定的古怪表情,我的好奇心都被勾到了顶点,结果二叔就憋出了一个字:“像!”
“像么子?”我又赶紧问道。
“像否极泰来!”二叔自顾自的点着头。
我在灯光下看着二叔脸上那副极其认真的表情,心里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叔,咱用先去医院挂个急诊吗?”
“什么急诊?”
二叔眉头一皱,反应过来后,抬手就朝我头上邦邦敲了两下。
那夜的风雪很大,我嗷嗷的痛嚎声传的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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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板看我二叔怀里抱着一个大罐儿,像是来了个大生意,立马就笑迎了上来,递了支软白沙。
二叔接过烟,神秘的笑着朝里屋使了个眼神:“金老板,天冷咱屋里谈?”
古玩交易,也有见不得光的,就比如二叔怀里这个五联罐是‘生坑’,
外面人多眼杂,所以不太适合见光。
为此大多古玩店都在里面设了个隔间,专门谈一些偏门儿的买卖。
金老板会意,让他徒弟看着店铺,把我二叔请进了里面的隔间。
我没跟着进去,就在外面等着,心里也没个底儿,七上八下的犯着嘀咕,毕竟这就是一个用浆糊粘起来的破罐子还搞的这么神秘,我寻思着都不一定有金老板递来的那支白沙烟贵,等下要是被金老板给轰出来,这大清早的可就丢人了。
结果我在外面等了足足大半个小时,二叔和金老板这才从屋里出来,俩人脸上都带着笑,看上去心情都不错,像是买卖成了。
二叔嘴里叼着一支刚点上的白沙烟,笑呵呵的冲我使了个眼色走人。
我跟着二叔前脚踏出沁园斋的门槛,后脚就立马迫不及待的问二叔:“叔,卖了多少钱?”
二叔抽着烟,伸出五个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
“五十?”我猜道。
依我说那破罐子卖五十块也行了,最起码够我们叔侄俩吃顿不错的年夜饭,也算是把这个年给过了。
但二叔却白了我一眼,骂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我靠近过去好奇的问道:“叔,这是么子?”
二叔拿着玉片反复琢磨了好一会儿,脸上还带着阴沉不定的古怪表情,我的好奇心都被勾到了顶点,结果二叔就憋出了一个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