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两周起跳,回弹,接前屈回笼。
在场地里起舞的人,是传承者,是见证者,也会是开路人。
“站!”
“稳了!”
最后的十秒低吟浅唱与开头呼应,像是在宣告轰轰烈烈的故事终将结束。也像在以与开端同样的温柔,预告故事永不落幕。
一回头,映入眼帘的是站在台下的胡导,还是站在那个熟悉的位置。就像她第一次比亚运会的个人决赛时那样。身后是五位队友,统一的手举过头鼓掌的动作。
简秋宁转过身,向台下深深鞠躬。
能够和你们一起走到最后,太好了,太感谢了。这就是此时此刻,我全部的感受。
低头时她看到身上体操服那簇金色线条流转的光芒。
女子自由操的最后一个和男子单杠的第一个只间隔了十分钟,从入场亮相到上杠,再到下法,事实上罗焕修根本没有时间多加思考。直体720旋下落地向前一小步,不是什么生涯最好的发挥,但也算是,对得起当下的自己了。
“比得挺好呀。”
“哎哟!你还真进场来看我比赛啊?”清脆的声音突然劈面响起,罗焕修吓得险些来了个四仰八叉:“这可不行,这转播镜头都照着——”
“照着怎么了?”简秋宁呼啦一下把罗焕修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抽起来,往他肩上一甩:“喂!女队团体夺冠了。那个约定的条件,不就成立了吗?”
“什么条件?……啊!”
“嗯?你忘了?还敢嚷这么大声?那好啊,我刚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简秋宁一甩头发,坏笑着作势转身要走,当然,还没来得及走,就被用力握住指尖。
“没有,当然没有,我记得,肯定记得。我闭嘴,我啥都不说,我们看比赛,啊。”
于是他们并肩而坐,安静地看完了大半场比赛。15000分还是一直领先的,直到资格赛第一,德国队“飞人”同样拿出65难度的成套并钉住下法。15066,终究还是超了过去。
“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