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直到有一天带着几个小鬼子一起回来。在看到跪在院子中,风姿犹存的年轻村妇时,几个小鬼子兽性大发,毕竟长期憋着,连树洞都不会放过。
正当几个小鬼子要动手时,曹善道连忙制止住,几个像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的猴子都急眼了,一副要是不说出一二三来,保证让这间屋子多一具尸体。
吓得曹善道立即酒醒,用樱花语解释道:“各位太君,听我说,听我说,这女人丧气,你们看看天天陪着这具尸体。”
说着曹善道还用手扇了扇鼻子,这么一说几个小鬼子也是闻到淡淡尸臭味,经历过战场的他们在熟悉不过这味道了,瞬间都扫了兴致。
见几个小鬼子没了兴致,曹善道又补充道:“各位太君,也别太扫兴,城北处有一座慰安所,里面的女人。”
曹善道用手在胸前晃了晃,几个小鬼子顿时就明白了,兴奋地用手狠狠拍在曹善道的屁股上,让曹善道菊花一紧。
但脸上笑嘻嘻,带着几个鬼子去城北的慰安所去玩耍。
跪在草垫上的女人只能狠狠看着几个狗贼远去,也是想过杀死那个狗汉奸,在下去陪丈夫一家。
但那人回来的晚,睡得也比自己晚,白天基本都在外头,自己身体又因为这几天没有好好进食,导致身体孱弱,可能连拿刀砍人的力气都没有。
晚上,曹善道一脚把门踢开,身上一股胭脂和酒的味道,打了一个长长地酒嗝后,骂道:“他宝贝的,憋死老子了。”
贼眉鼠眼的眼睛盯上了跪在草垫上的女人,不得不说这女人长得确实还不错,因为长期没有进食,脸上带着病态的白色,反而原本小麦色的皮肤变得刚刚好。
咽了一口唾沫,几步向前拉着女人的手就准备往屋里拖。
女人尖叫着,抵抗着,捶打着,但附近没有人,因为身体长期缺少能量补充,那次反抗应该女人最后的反抗。柔弱无力的女人倒在床上,说来可笑,这是第一次男人与女人都在床上。
正当男人要解开女人衣物时,看到了女人脸上的晶莹,看到了穿着的丧服,闻到那股淡淡的尸臭。
顿时,胃中翻涌,曹善道连忙跑出土屋。哇的一声,将胃中的呕吐物吐出,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床上逃过一劫的村妇,在哭累后昏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吃了起身检查身子,发现衣物整洁,下体也没有异常的感觉。那个狗汉奸死到哪沟里了,竟然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没有碰自己,村妇内心想道。
颤颤巍巍地起身,准备出去继续守着公公他们。然而在这时,她看到了那个有人倒在草垫上,走近一看果然是那个狗汉奸。
只见这令人可恨的汉奸,倒在泥土地上,双腿占着草垫。看着这张贼眉鼠眼的脸,村妇内心想着这是杀死眼前这个狗汉奸的好机会,准备去厨房拿菜刀时。
就听到曹善道嘴里喃喃道:“我能怎么办,我不是人,我也想活。”
还说了几句樱花语,村妇听不懂,但也没去拿菜刀了。费力抽出被曹善道双腿占着的草垫,继续跪着。
只是这次多了一个说梦话的汉奸,最后村妇也抗不疲倦,就这样跪着睡着了。
奢华明亮的屋内,大佐看着报告,对一旁的手下问道:“那个华国的狗和女人都怎么样了?”
手下立即欠身,报告道:“嗨依,那条狗很安分,也没有可疑的行为,所有弟兄都很喜欢他。而那个女人,没有被随意玩弄,也没有因为仇恨去杀了那条狗。两人,没有过多的来往与互动。”
大佐放下报告,心里有些不爽,竟然完全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走,这让他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把他和那女人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