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道爷我自有分寸。”
姜太虚将自己背后的黑布包裹摘了下来护在身前,严林在后面颤抖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老祖宗连我都不放过?”
“你知道些什么?”
尘南听的出严林话中有话但又不能确定是否为自己所想。
“我们本来的计划是要将厅内所有客人杀死进行献祭,但现在老祖宗也没说我们自己人要死啊!”
严林说完便哭出了声,张可心一脸厌恶的看着他怒斥道:“你们这些怪人天天吃饱了撑的研究这些骇人听闻的歪门邪道!现在惹火烧身都是你们自己咎由自取!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好了好了,别说了,外面的骚乱快结束了。”
尘南摆了摆手示意张可心停下,原本炸了锅的大厅渐渐的安静下来。
那些不冷静的宾客体力逐渐耗尽不得不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休息,剩下的只有一地的杯盘狼藉与女人们孱弱的抽泣声。
“别透露你的身份,不然他们随时可能会杀了你。”
尘南对身后交代了一声,后面原本哭哭啼啼的严林也明白在这里自己的姓氏可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如果被人认出自己是严家人一定会被这帮屠夫生吞活剥。
想到这里严林立刻从自己的鞋底抹了一把灰擦在自己脸上后抓乱头发。
除非熟人近距离仔细分辨,否则还真不好靠着外貌判断他是谁。
正当众人观望之际,从人群中走出一位戴眼镜的男人。
男人不紧不慢的越过地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