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鸠试图为自己辩护,他想说对不起在我的人生中从来都没有人为我担忧过,当你为我出手的时候我非常的感谢,但是遇见真正的事情的时候,我总想要自己出手解决;他想说我的体术很好的,你看过这次以后应该就明白了,之后之类的事情不要再为我担心了。
可是温如鸠出口却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面具被温如鸠摘下来稳妥的放在腿上,他毫不避讳的对上宴长明的双眼,他说:“宴先生,我跟你承诺,我下次不会再忘记这件事情了。”
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
清澈的倒映出宴长明的脸,清晰的诉说着其中的感情。
温如鸠是个笨蛋,这次的事情吃亏的是他,宴长明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从此尉迟忍在宴长明的面前再也抬不起头,合作宴长明独占鳌头,在宴氏宴长明的地位更加的水涨船高,宴长明什么都没有失去,宴长明是最没有由生气的人。
其实宴长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恼火些什么,只是在看见温如鸠脸上带着血朝着他跑过来的时候,他的心头就仿佛被一把火点燃了。
旁人只看见了温如鸠身手干脆利落,小小年纪就有这样不凡的身手,宴长明却只想要把温如鸠抓住仔细的翻阅一遍,温如鸠的身上到底增添了多少的伤口。
感情来的如此的猛烈,宴长明又一次的放任了,就好像放任上次温如鸠带着他出逃,夜里晚风吹来的心头颤抖。
他看着温如鸠眼中真心实感的抱歉,伸出手,轻轻的揉了下温如鸠的头。
柔软的触感却如宴长明之前所想,宛如猫咪的毛发,还讨好似的蹭了蹭他的手指,试图叫宴长明消气。
宴长明:“我记住你的承诺了。”
温如鸠笑了,他年纪小,眉眼青涩还没退,笑起来冷漠就藏了起来,只剩下少年的柔软,他坚定的说:“我一定不会食言的。”
“一定。”
两人说开以后,温如鸠感觉到有点开心,又还是有点担心。
“先生,尉迟忍他真的不会狗急跳墙吗?”
宴长明在看书,他缓缓的翻过一页:“不会。”
这么肯定吗,毕竟他们只是靠着录音就定了罪。
温如鸠问:“他的人品可以相信?”
宴长明:“酒店是宴家的家产,那块有监控,他不会想要录像曝光出去的。”
原本还觉得自己帮上了宴长明的温如鸠:“……哦。”
事实证明,宴先生就是宴先生。
哪怕温如鸠不帮忙,也有自己的一套解决办法。
想到这里,温如鸠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对宴长明说。
“宴先生,在之后的走秀上,我可以也戴着这个面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