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了秦牧淮带来的那些个小视频,莘澜夜里做噩梦的概率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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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梦见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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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她总梦见自己是那个女人,梦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吊在半空,被人各种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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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间里被捆缚的有时候是她,有时候是另一个男人,有时候是他们两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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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像是被孤立在罪恶之域的两个人,只能互相舔舐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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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很想看清那人的脸,但始终没办法将他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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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醒来秦牧淮都在身边,她半梦半醒间甚至会把他错认成梦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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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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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蹲在床边帮她擦汗,他不再问她梦到了什么,现在说的最多的是:“习惯以后,很快你就不会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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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淡定且笃定的口吻,就仿佛他曾经历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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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靠在床边喝完他递过来的水,有气无力的揶揄:“秦医生,你都不需要休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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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怀疑这间病房里是不是被他装了监控,怎么每回出现的都那么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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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