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种对自己的补偿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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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下意识把自己受过伤转嫁出去,用同样的方式去伤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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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捏着性器根部,解开头上的发绳,墨黑的青丝从头上披散下来,撩在男人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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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秦牧淮全身的肌肉都绷到颤抖,原本粉色的阴茎在她手里已经胀至发紫,精液急促想要涌出,却偏偏被她掐住根部,硬生生堵在睾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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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靠在床头,几乎把牙关咬碎才勉强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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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这会儿才缓缓抬起头,她上挑着媚眼睨着他:“秦医生,还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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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手指还很是恶劣的刮过他肿胀的龟头,几乎就是对着马眼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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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淮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额头上全是汗,却只是嗤笑:“我倒想看看莘小姐还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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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硬气,倒是让莘澜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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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好还没玩儿够,既然他愿意陪,那她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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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撑开发圈,对着他的阴茎套下去,直滑到根部,黑色的发带在她手里旋转、撑开、再翻折过一圈,直卡到他阴茎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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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胀的性器被她用一根橡皮圈全然箍住,像一根被绳子系紧的大香肠,杵在男人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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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精管被那根发带完全箍紧堵塞,血液不畅的茎身立刻胀成了紫红色,下头坠着的两颗精囊也跟着充血肿胀,很快圆得蹭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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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紧系,强烈的胀疼感让男人连连抽气,被虐待的阴茎更是在胯间急切的鼓动着脉搏,几乎要从里面爆出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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