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暂时就是这些,请认真作答!”
一口气说完的白牙笑眯眯地坐正,准备伸手。
一股将被提溜住尾巴的恶寒让三日月打了个激灵。
“一口气问那么多谁想得起来啊!”
“别跑!你身上的伤口才好没多久,不想裂开的话我劝你还是好好休息。”
在房间里狼狈逃窜的狐狸惹得鸡飞狗跳,撞翻了好几个花瓶。
“不跑等着被玩弄尾巴吗?你这个管不住手好管闲事的女人。”
“啊……”
用玩弄这个词也稍微,有些太严重了吧。
她只是看见毛茸茸手痒罢了,天地良心,她很专一的,两辈子只摸过团子一只狗的尾巴。
“那你好好回答我。”
“看心情。”
趴在窗沿上的狐狸慢条斯理的舔了一下爪子。
而躺倒在门口的白牙,看见了一只像是落单的最猛胜,就悬飞在门廊里。
一人一狐就这么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和距离,勉强算是沟通着。
太阳将要落下。
再一次偷摸来到地牢,果然不出她意料,药物什么的,完全没有用过的痕迹。
昨天回去之后,白牙才忽然意识到一个事情。
那家伙完全被铁链限制住了,她放的位置,也许根本够不到。
瞥了一眼粗重的锁链,终于是大起了胆子。
“兽郎丸。”
身形高大阴郁的青年,像是被吊起在那一边的墙壁,今天没有匍匐在地上。
听到了白牙的声音,嘴里发出来野兽般的哈气声。
因着脸上面罩的缘故,声音有种不真实的沉闷虚弱感。
“我想看一下你的伤口,如果不愿意让我过去的话,你就摇摇头。”
毫无反应,不,也许是在伺机而动。
但四肢被束缚的妖怪,又牢牢的戴着和口枷没什么区别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