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抱着。
像是守护失而复得的珍宝。
再次醒来的白牙,身体仿佛没有重量。
眼前是茫茫的一片白雾,伸手的触感十分古怪。
她试探着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没有想到要说的话那个名字已经从嘴里落了出来。
那是极轻且低带着迷惘的一句。
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
“杀生丸。”
她只是将将站起身来,仿佛踩在虚浮的云端之上,站不稳的身子倾斜着歪倒。
“我在。”
未等问出声,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滚过了水,哑的不能再哑。
接住她的人已然将少女拢进怀里,毛裘遮了个严严实实,连赤裸的脚也不愿露在外面一分。
“有好些么?”
微凉的唇错错擦过覆着细短白色绒毛的耳朵,气音激起细胞的颤栗。
白牙感到不舒服地稍稍侧开了脑袋,可那人却是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怎么也躲不开。
“你在恢复,不要抗拒我。”
压抑着什么意味,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
“白牙。”
没有do,正人君子大狗绝不趁人之危。
讨厌
灵魂漂浮好似一朵柔软的云,却离不开身下的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白牙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这个拢住她的男人。
她的声音又轻又弱。
“杀生丸……我又是在做梦吧。”
可轻轻靠在头顶的重量不似虚假。
在那阴阳交界之处,依偎在巨犬骸骨之上她那么睡去,无数次的梦之中,大部分都是弥漫花香的铁锈味血色梦境。
但是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