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清楚的明白,白牙并不是什么小狗,在刚刚站起身来的那一刹释放出来的杀意,比山里的野狼还要凶狠上数倍,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裳。
理智让他不要再接近这个女孩,感性却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
太矛盾,冬树远远地走开。
却仿佛仍能听见那压抑的哭声。
枫不明白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这个女孩的身上,笼罩着一直消之不去的阴霾并不是什么好事。
就维持着那个行尸走肉的状态。
……白牙被强硬地拉去了参加一场婚礼。
说是婚礼,其实不过是村子里的聚会,而在聚会之上,正好有一对情侣互诉衷肠的激动之下,请求巫女枫做个见证。
回到小屋的白牙显得格外失落。
“怎么了,你似乎没有感受到新人的喜悦?”
枫放下了那对新婚夫妇的谢礼。
“是有什么心事吗?”
沉默着一言不发的小狗摇了摇头。
她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布料碎片,仔细地叠好又打开,打开又叠好,如此反复。
“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很焦虑这句话了,有什么也不必瞒着我老婆子,说出来听听,也许能得到方向也不一定的。”
枫慢慢地把那礼糕状的小包裹打开,用木勺挖了几块到碗里,用力的戳开。
“大概是……大概,在这个年纪会有喜欢的人再正常不过了,我的母亲是这样说的……”
冬树的眼睛飞快地扫了一眼白牙手里的东西,又迅速地移开目光。
他坐在白牙的另一侧,抱着那个晾晒草药的萝筛,像是在收拾着那些东西。
久久的沉默,空气中只有水注入碗里的声音。
“枫婆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喜欢的人……他并不喜欢你,你却因为他而死,你应该恨他吗?”
冬树的手停了下来,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我是个巫女!”
挥舞着小勺子狠狠地敲了一下那颗脑袋瓜,枫一脸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