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制住脖颈的人脸上却全无惧意,他只温温和和地看着白牙离开的方向。
杀生丸又道:“说话。”
他松手,被举起的男人落在了地上,看不出分毫狼狈,脖颈的红痕只是几次呼吸的时间就消失了下去。
“我别无所求,不过是觉着白牙小姐和我甚有缘分罢了,仅此而已。”
奈良嘴里的话意味不明,他整理了一下垂落在胸前的头发,浅色瞳孔里瞬过一闪而逝的猩红。
——杀生丸,你这个时候的性格,就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他抬起头,目光越过杀生丸的身影,落在不远处快速折返的一道银光之上。
“难道杀生丸少爷,要因为我的原因而对白牙小姐心存芥蒂吗,我……”
说着,杀生丸看见奈良脖子处明明已经消下去的红痕快速的浮现了出来。
并且那双浅咖色的瞳仁里盈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这个男人在做什么,他不是要哭吧。
杀生丸从未见过男人哭,他几乎是僵住,开始反思自己的疑心是否太重。
“你们在做什么?!”
白牙惊恐地捂住了眼睛,一个急刹,脚一出溜差点从树干上甩下去。
杀生丸刚一张口:“我……”
“我刚刚遇到了杀生丸少爷,没事的,白牙小姐,他没有因为我带你出来而问责我……”
站起来的男人轻轻拍了拍沾了灰的衣袖,低垂的眉眼不看她,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这一句话里可信度有多少,白牙怀疑了起来,她脑瓜子快速地转过了弯。
“要罚就罚我!是我要甩掉那些侍女和侍从的!”
白牙摸了摸头上的包包,气呼呼地往前走着,又被那条缚住手腕的绿色光鞭给拽了回去。
她恶狠狠扭头说道:“你这是遛狗,侮辱了我的人权,我强烈抗议!”
杀生丸一扬手,两指间的光鞭又收短一截:“没有报备就是擅自离家出走,我有义务替父亲看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