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道:“太夫人为何对奴婢这么好?”
小秦氏笑容不变,眼中却渐渐冷了下来:“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春杏这才如梦初醒,脸色刷地变白:“奴、奴婢只是个粗使丫头,能帮太夫人什么呀……"
向妈妈突然从后面按住春杏的肩膀,声音阴冷:”二公子院里的粗使丫头,每日负责打扫房间,更换茶水,是不是?”
春杏浑身抖,似乎明白了什么,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太夫人饶命!奴婢、奴婢不敢害主子……”
小秦氏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冷冷地盯着春杏:“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
她突然一把抓住春桃的下巴:“要么拿钱办事,要么……我让你全家在汴京城活不下去!”
春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瘫软在地。
小秦氏松开手,又恢复了那副慈爱的模样,轻抚春桃的头:“好孩子,又不是要你杀人放火,不过是往二郎的茶水里加点补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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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袖中取出那个小瓷瓶,放在面前:“每日取米粒大小,溶在茶壶里。事成之后,再给你一百两,送你全家离开汴京,如何?”
春桃看着那个瓷瓶,如同看着一条毒蛇。
她知道自己已无退路,颤抖着手接过瓷瓶,眼泪滴在瓶身上:“奴、奴婢遵命……”
小秦氏满意地笑了,向翠柳使了个眼色:“送她回去,记住,若走漏半点风声……”
春杏连连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待春桃走后,向妈妈低声道:“太夫人,那祭品的事还准备吗?”
小秦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做,为何不做?双重保险才稳妥。”
她冷笑,正好借机嫁祸给四房五房那些个不长眼的东西。
向妈妈会意地笑了:“太夫人英明。”
“顾廷烨!”
她轻声自语:“你娘她斗不过我,你也一样。”
与此同时,回到下人房的春杏缩在角落,死死攥着那个瓷瓶,泪水浸湿了衣襟。
她知道,从今夜起,自己已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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