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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妹妹,我是你嫡亲姐姐,一母同胞,自不会害你!”
王若与指尖轻轻抚过王若弗的髻,将那支歪斜的玉簪扶正。
“姐姐,我还是有些害怕……”
“怕什么?”
“你们家老太太年事已高,本就该让出掌家之权,如今连你那个儿媳妇都能踩到你脸上了,你这样子,哪里还像我们王家的女儿,真是没出息。”
“这药只会让她体虚几日,待她卧床不起,自然会让你掌家,你是嫡母,名正言顺。即便你那个出身海家的儿媳妇厉害,她也不能说什么。”
“时候不早了,你歇着吧,我先回去了!”
王若弗看着王若与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此时的王家,王舅母正生着气,为着儿媳康元儿之事。
她恨王若与,不仅是自己受的委屈,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儿子的幸福。
本来王舅母与王若弗已经达成口头协议,如兰才是她王家媳妇。
没想到王若与知晓后,硬是缠着王老太太和她哥哥,让侄子娶了她的女儿康元儿。
以王若弗的品行,教出的女儿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康元儿骄纵、蛮不讲理,即使嫁到王家,同样是嚣张跋扈。
她不敬婆母,更不服管教,动不动就和王舅母吵闹,可即便如此,王老太太还是维护康元儿,把王舅母憋屈得恨不能杀人解恨。
前日,康元儿又脾气砸了屋里的瓷器,王舅母望着满地碎瓷中,那对没来得及送出去的婴孩虎头鞋,指尖不自觉掐进了掌心。
她忽然想起康元儿嫁进来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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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与一把扯过她的衣襟:“元儿月信停了三个月,太医却说胞宫寒凉,这是怎么回事?”
王舅母望着佛龛里慈悲的菩萨像,忽然想笑出声来。
她想起去年,康元儿故意打翻祠堂油灯,险些烧着牌位,当时王若与怎么说的——孩子小不懂事,你当长辈的计较什么?
丈夫和婆婆都护着这个小姑子,她也只得哑口无言。
除夕守岁,康元儿当着全家的面呕出血来,王舅母在众人惊呼中稳稳扶着茶盏,看那口鲜血溅在王若与新送的孔雀金裘上。
王老太太急得直跺脚:“快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