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母得知墨兰擅自搬出府时,气得摔了茶盏:“真是反了天了!她一个庶女也敢……”
“母亲!”文炎敬匆匆赶来。
“墨兰她身子不适,出去静养几日也是应该的。”
文母冷笑:“你也被那狐媚子迷了心窍!她这是要离间我们母子!”
文炎敬低头不语,他想起今早去小院找墨兰时,看到她正亲手熬粥。
那样娇生惯养的盛家四小姐,如今连灶台都要自己收拾……
殊不知,这正是墨兰想让文炎敬看到的一幕。
小院内,墨兰正在练字。
见文炎敬来了,她立刻起身行礼:“官人,你怎么来了?婆母要是知道你来了我这,她定要生气的。”
文炎敬心疼地拉住她:“墨兰,我知道委屈你了……”
墨兰垂眸,一滴泪恰到好处地落下:“官人别这么说,婆母说得对,我确实不祥……”
“官人,你怎么这个时辰来了?”墨兰强撑笑容,却“不慎”碰翻了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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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的药汁泼在素白裙裾上,文炎敬一眼就看见她手腕上狰狞的淤青。
“这是母亲弄的?”文炎敬声音颤。
墨兰慌忙掩住伤痕:“不怪婆母,是妾身不懂规矩……”
话未说完便咳嗽起来,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文炎敬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触手却惊觉她比新婚时瘦了许多。
次日清晨,文母带着四个粗使婆子闯进小院时,墨兰正跪在青石板上抄写《女诫》。
她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冻得嘴唇紫。
“婆母……”墨兰惊慌着要起身,却踉跄着栽倒。
衣袖翻卷间,露出满是淤青的小臂。
街坊们的议论声顿时炸开:
“文家老夫人竟这般磋磨媳妇!”
“听说还是盛府的小姐呢……”
“作孽哦,瞧那手腕上的伤……人家娇生惯养的姑娘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