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小声嘀咕,手指不自觉地画着圈。
尽管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但每次触碰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还是会让她心跳加速。
转眼间,两人回到了寝宫,直到慕长歌将她放在,南宫媚儿这才如梦初醒。
“夫君!”
她急忙坐起身,小手慌乱地在他身上摸索,“你要不要紧?快给我看看!”
“要紧!强烈要紧!非常要紧!”
嗯!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慕长歌身影一晃,夸张地捂住胸口。
“媚儿,我要不行了”
他踉跄几步,倒在了床上,震得床幔摇晃,“我的伤太重了”
“怎么会这样?”
南宫媚儿急得眼泪打转。
原来他是怕自己担心,所以一直在强撑着,直到回了寝宫,放松了心神就撑不下去了。
“我这就去丹药房,把最好的丹药都给你拿过来!”
她刚转身,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不用麻烦了”
慕长歌声音虚弱,脸色泛白,“丹药没用,只有你才能救我”
南宫媚儿一怔,夫君想让她怎么救?
总不能是那种方式吧?
合欢功对于修行有所帮助,可疗伤似乎没啥较为杰出的功效。
“夫君你说。”
她一脸认真,上前紧抓他的手,轻咬着粉唇,“只要媚儿做得到,要我做什么我都行。”
“确定什么都行?”
“嗯!”
她重重点头。
南宫媚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拉了过去。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趴在了慕长歌身上,那结实的肌肉,硌得她生疼,又莫名安心。
转而感受到慕长歌的吐息,传进了她的耳朵。
“乳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