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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种水平的组织,苏格兰到底是怎么待下去的?组织是救了苏格兰的命吗?
&esp;&esp;想到这里,那对鎏金便闪过一抹冷意,却在下一刻消散殆尽,只因被自己压住的人叹了口气。
&esp;&esp;诸伏景光将手摸上对方被发丝遮挡的后颈,轻轻揉了两下,随后放低声音:
&esp;&esp;“我没有误会什么,只是不放心你。”
&esp;&esp;五月朝宫这人真就如他本人所说,偶尔像只牵不住的狗,稍一放手便会跑得无影无踪。
&esp;&esp;而后惹来一堆祸事,将自己拖入其中。
&esp;&esp;——就像那时被拖进温热潮水里那般。
&esp;&esp;体温隔着衣料互相交叠,最后两具身体成为一个人。
&esp;&esp;诸伏景光正打算享受这片刻安宁,突然扶在青年腰上的手一颤,在对方看来时,慢半拍一样想起方才听到的话。
&esp;&esp;没听错的话,五月朝宫说自己是从下水道回来的?
&esp;&esp;诸伏景光:“。”
&esp;&esp;“——你给我洗了澡再睡!”
&esp;&esp;
&esp;&esp;二十分钟后。
&esp;&esp;认命地将人赶去浴室,又给那头长发吹干。
&esp;&esp;终于闲下来的诸伏景光盯着那团将自己裹起来、秒睡的寿司卷,末了还是屈服于心意。
&esp;&esp;他小心坐到床边,动作尽量放轻,可床上青年依旧在他将自己整个挪到床上时动了动眼睫。
&esp;&esp;诸伏景光莫名紧张起来,却听那人将声音堵在喉咙里,嘟囔出声:
&esp;&esp;“前辈…我可以上|床,么……”
&esp;&esp;梦话听在耳里,不像清醒时刻意的调|情,反倒像在撒娇。
&esp;&esp;猫眼男人一时哑然,旋即好笑地摇了摇头,将下意识蹭过来的脑袋揉了揉,低下头去看那平日绮丽暧昧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