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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和薛崇训在华清宫又歇了一夜,好像也是盛唐的人,却不知现在写出这首诗了没有。
毕竟随从的人也不是全都目不识丁,就算是飞虎团的武将有的文墨修练也很不错的,为免别人误认是他作的,他便解释道:“这首诗是贺知章写的。”
想起贺知章,薛崇训只记得他是个有名的诗人,至于实干才能如何却完全没印象,想来这种识别人才的法子很局限,因为写诗好的人不一定就有军事政治才能。
众军进了驿站,便在院子里升火煮干粮,驿站的吏也寻了些酒肉过来,大伙在风雪里奔波了一整天这会儿总算能吃顿热乎的。
睡觉只能在房子各处打地铺,挤一块儿凑合。
不过薛崇训自己有房间睡,随军的御医趁休息的机会给他换了外敷的药。
歇一晚简直是自找没趣,好在薛崇训的脸皮够厚……
其中细数太平公主母子的罪状,诸如专权横行、擅行废立、图谋社稷等等都是确有其事,还有什么骄奢淫逸残暴不仁淫乱宫闱等薛崇训打心眼里觉得是被冤枉的,更过分的是竟然公然说他们母子乱伦!
这就让他有点愤怒了。
他当晚又接待了上郡郡守派来联络迎接的官员,便问上郡官吏:“兵马出发了没有?”
那官员答道:“已于六日前接到兵部调令,张守捉奉命率上郡轻骑直趋西面,奔袭灵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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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捉?”薛崇训脱口问了一句。
上郡官员忙解释道:“守捉姓张叫张崇嗣,但和张仁愿并不是亲戚,恐怕连面也不曾见过,王爷请放心。”
薛崇训听罢点点头,像孙王李赵张这些姓氏都是大姓,天下到处都是,也不见得彼此有什么血缘关系,也许追溯往上若干代是同一个祖宗,但这有什么意义?
按照汉人的说法全天下的人追溯上去都是炎帝黄帝的子孙。
那上郡使者又说道:“嗣泽王和朔方总管真是吃了豹子胆,竟然敢起兵反对殿下。”
薛崇训沉默不语,心道:张仁愿派了两路人马,一路奇兵一路刺客偷袭,这么久了没听到得手的消息,怎么也能判断出偷袭失败了。
此时他再不抓紧时间动员部属就完全没有机会了;此时正大光明地起兵,便能让辖区内对长安的敌对措施“合法化”,这个合法化便指他至少对自己不遵守朝廷法令有个说法……
否则长安一道押解回京问罪的正大光明的诏令,他作为长安朝廷的臣子有什么理由不束手就缚?
到时候再反抗就等于是因畏罪而负隅顽抗。
薛崇训琢磨着张仁愿极可能还会与突厥汗国联军,借兵发动反对长安政权的战争。
他从上郡使者口中得到了必要的消息,便把那人打发了,并不想对一个不熟悉的官儿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