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河一愣,转头再仰头看着风澜。
“嘁,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风澜高傲地闭上眼。
封河忽而笑起来,左手摸着风澜的肚子:“啊哈哈原来澜是吃醋了啊~”“没有!”风澜爆吼。
“没关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你够了!”笑完后封河再将实现挪到虚无的天上。
看上去是咫尺的夜幕,却不知在多少千米外也无法触碰。
“我已经很满足了。
大家对我——真是让我无以为报啊——”“你已经转换话题了。
”--------分割线神马的最违和了---------这里不是他熟悉的地方。
当他有了意识之后猛地坐起,随即一只手掌击在他的胸口让他差点把肺喷出来。
他重重地摔回床上。
“啊,玄,麻烦你还是需要把他当人类看待……”封河倍感无力。
普通人这样一掌下去绝对当场吐血身亡啊。
“是人类——早就该死几次了。
”玄镜声音一向很轻,他继续把毛巾按在沈经腹部止血。
沈经的衣服已经被剥下,所以上身皮肤彻底暴露,在皮肤上显现的都是枪伤愈合后留下的泛白的痕迹。
如果一个军人有这样的身体,也足够凭借这些伤痕去领取最高荣誉的勋章了。
沈经这时候很清醒。
也不知道是什么法术,全身竟然没有任何的痛觉。
既然是在封河的地方,那他也安心下来,缓着气,再疲惫地要闭上眼睛。
“阿经打过仗么。
”封河忽而问起。
沈经闭上的眼再睁开。
“打过仗。
”他模仿着这个发音念了一遍。
封河意识到阿经以前从没听过【打仗】这个词,也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差点忘了阿经是外国人啊……“这个是口语的说法,就是指——战争。
战争懂吗?”“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