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吧。
妖师创造妖物,终究只是将自己的思想赋予它,而全能者一旦存在,便是独立的存在会有自己的思想。
”“他有思想么?”玄镜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好像也确实发现了这个男人的不同之处——明明像是在思考什么,却又得不到任何结论。
“有的。
他也在努力改变自身。
”封河微笑,“阿松对我说他是。
沈经是没办法通过这么远的距离就辨认出那是谁。
不过……如此熟悉的感觉……他眯起眼。
对方再次端起右手的十字弓,而沈经忽而露出笑意向前倾倒了重心,一个踏步腾跃而出向前冲刺。
以他这个速度,瞄准是有很大难度的。
他敏捷地避开从他身边擦过的箭支,但他是没办法一次性上到五米高的地方的——于是在远处他忽而偏转了方位以房屋为轴心绕了圈。
屋顶上的男人同时也缓慢地转着身看着下方的人。
从沈经的这个视角上去是看不清脸的,那风衣的衣领实在太大。
那哨声……那熟悉的哨声……只有熟悉的人……才会拥有的哨声……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地域,纵身跃上一户人家的矮墙,敏捷地避开两支短箭后再跃起到了房屋顶上——与那个男人相近五米,中间还隔着房脊的两道斜坡。
他还伏着身体稳住重心,此时站起来双手各从腰带上抽出短刀。
“谁?”他已经本能地说出中文,“哨子。
”“队长。
”用的是德文。
沈经忽而愣住。
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