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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又开始热,但这次没那么疼,只是滚烫。
视野里,那纸箱的边缘似乎又泛起那种干燥欲裂的“感觉”,但一闪即逝,比刚才模糊多了。
铁钉还是冰冷的,可那种直刺感知的锐利,也淡了许多。
感觉退得更快。
阿虎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
这次的热度没那么难熬,可效果也差了一大截。
难道……光有念头还不够?
还得是那种……真正自内心的,不掺假的,快要爆炸出来的情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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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阶级还存在,那么核心之灾必然会越燃越烈。
“看来这次我们的意见还是无法统一啊”
会议再次被中断,旁观的hkc记录员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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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靠一头热血,胡思乱想,效果时好时坏,还差点把自己烫伤。
他走到那张歪歪扭扭的木柜前,拉开吱呀作响的抽屉。
里面没什么值钱玩意儿,几件叠得还算整齐的旧衣服,一小沓零散的旧纪元纸币——现在基本是废纸了,还有……半截蜡烛。
他拿出那半截蜡烛。
白色的,粗糙,上面还沾着点黑灰。
他把蜡烛立在柜面上,然后退后两步,坐回床沿。
他盯着那截蜡烛。
蜡是易燃物。
如果说刚才感知纸箱的干燥欲燃是火核心的某种本能体现,那蜡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