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东道主的兔子没有参加。
不仅没国家队,连能出来比赛的成年组队伍都没有。
丛澜:“那我要去看!”
队列滑也是花样滑冰运动的一种,只不过相对四项来说更偏一点。不过这个更看重团体协作,跟四项一样有着长短曲。
这一次的芬兰杯只比短节目。
观众人数不少,丛澜偷摸地从男单看到队列滑,中间遇到了认识自己的观众,抽空跟人家拍照合影还签名。
人很少,半点都没遭到围攻。
等到看完第一天的比赛回去,丛澜问于谨:“我之前的周边卖得怎么样啊?”
于谨:“怎么,你缺钱了?”
丛澜摇摇头:“不是,我就是今天签名时候想到的,要是有剩下的照片明信片给我拿点呗,我签好了揣兜里,出门比赛有人要的话就发一张。”
于谨:“……”
你当发烟呢还发一张……
他无奈:“回去了给你问问。”
丛澜:“好哒!”
丛澜之前跟舒傲白她们蹲雾笛杯,也是想了解一下b级赛。
赛季初,裁判手都比较紧,不好给分,怕到赛季末的时候发大水,所以基本上雾笛杯选手们的分数都不是很高。
就连被多给分的高贵国籍选手,分数也没多高,只不过在排名里是前一二罢了。
但得分本来就是只在本赛对比的,又不是雾笛杯选手跟芬兰杯选手竞争前三。
芬兰杯的竞争性没雾笛杯大,后者单参赛选手都有22个,芬兰杯的女单只有11个。
6日下午一点半开始了女单短节目,丛澜在早上进行第二次的op。
丛澜抽到了第六,第一组最后一个上场。
合乐的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就结束了,她带着东西跟于谨上大巴回酒店。
中午提前过来,于谨这会儿不拦她吃巧克力了,还生怕她热量不足,劝着多吃一点。
丛澜摇头:“不用。”
稍微垫吧了一下,饭基本上没吃,闻见于谨他们吃饭的味道,丛澜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