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昨晚在哪里睡的?
汽车渐行渐远,最终朝着景山西边的深沉夜幕行去。
沈玉徽却有些意外今日弟弟的表态。
五弟虽然年轻,但在他这个年纪达到的成就,却远远超过了沈家的父辈年轻时候的层次。
玉京的执着,他的确不太懂,更觉得匪夷所思。
以沈家的地位,挑一个女人,几乎可以放眼全国范围。
但刚才在卫生局门口的那一番话,他倒是对弟弟的思维有了那么一丝明悟。
“这个女人离过婚,玉京,犯得着吗?”
不过下车时,兄弟俩站在沈家大宅前,沈玉徽还是提醒了一次弟弟。
沈玉京却笑道:“以林建州的脾性来看,必然是假结婚的!”
耳边的一声嗤笑,让沈玉徽听出了弟弟这段时间所做的‘工作’。
弟弟永远是这样。
从小时候开始,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会不顾一切的夺过来,不计一切代价。
而他的天才属性,更是让这一路走的无比顺当。
政治经济文化历史音乐,每一个领域,他的成就都几乎达到了顶峰。
五科海归研究生的含金量足以说明一切。
更别说,他还是从康桥一回国就得到了重用的那一批人了。
天底下的骄子,很难再找出若白,昨晚在哪里睡的?
“真的啊?二哥估计高兴死了吧?”温芳一听这个,赶忙快步跑了过来,拿过报纸一看,果然是关于红山县扫黑除恶的报道。
“嗨哟,这都上人民日报了呢!向南可真厉害啊!这小子怎么不声不响的,一声不吭啊!上次来咱家,压根都没说这事儿!”温芳也是吃惊不已。
笑了笑,姜桂英和蔼道:“不然昆仑咋那么高兴呢!他就喜欢这样的小伙子,不骄不躁的,知道自己在干啥!纵横一回来,就跟我说那小子在厂里干了啥啥啥,把我耳朵都听出老茧子了!”
“噗嗤!”温芳眼睛眯成了月牙,高兴道:“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您瞧瞧那孩子,跟咱们家的脾性真的是像!”
“谁说不是呢?晚上若白那丫头回来,你可得问一问啥时候喊他过来吃饭,我有点想他了,也不知道怎么滴,看着那孩子我就觉得亲切!”
“成!”
两人说着话呢,就听到外头传来一串自行车铃铛声,顿时对视了一眼,纷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