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安铎的脸都憋紫了。
我安丰年一生行事,何须向你解释?
这郎朗话语还没落音多久,他也是瞬间就想起来了。
于是讪讪的笑了笑,借着喝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下这么大雨,你大娘出去买东西不好往回拿,很快就会来电话……”
安丰年才不会管他们怎么想,跟他们解释更别必要,只是轻轻提醒一声,自己要撵人了,有屁就快放。
“大爷!”
指望两个儿子说,效果还不如二大爷,安铎只好自己来,他喊了一声后,硬着头皮道:“佑均自从被抓之后,我们找了好些关系,都见不到面!现在不晓得具体到什么程度了……”
“所以呢?”安丰年抬起头。
“您看看……这边能不能找点关系,让我们跟她见一面……”
安丰年蹙了蹙眉,“安铎,你觉得可能吗?他们不会怕你们串供?”
他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安铎的小心思。
导致安铎脸上一僵,不过很快再度笑了笑,“那大爷,我们能至少晓得大概的方向吗?”
“等着吧!”
安丰年也不去具体的做出答复,冷冷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三人。
“作为长辈,我还是劝你们一句,做事情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难道这个道理你们就学不会吗?先有佑霆,再有佑均,你们何时才能安分下来?再不安分,那就是作死!”
(请)
n
再不安分,那就是作死!
“大爷,拜托您了,我们晓得了,就不多打扰您了!您歇着!”
可安铎却直直站起来,草草说了一句就告辞离去。
听着三人急急忙忙又下楼的脚步声,安丰年微微的摇了摇头,他晓得,自己的话这一家子压根就没听进去。
而回到车上的安铎三人,顾不得淋了个透的狼狈身子,驾着车慢吞吞的往家回。
天空像是破了口子,整个海水从碗里倒灌向这座城池,这辆车行驶在雨里,就像是大海上孤帆远航的小舟。
雨点砸在车窗玻璃上,白花花的水花根本来不及刮就将视线内的一切淹没了。
“爸!”
开车的安佑万迫不得已停下车,烦躁的点燃一根烟,啐道:“我还是那句话,之前您跟小妹说的,让她只承认八百块,只要她守口如瓶,我看这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二爷爷求过大爷爷了,他不帮我们,我们也没辙,刚才的态度你看到了……”
“是啊爸,大爷爷对李向南都比对咱们态度好!”安佑雷想起李向南,也一肚子苦水。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