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族谱,股份充公!
安丰庆当然知道自己的孙子这些天干了什么。
安佑霆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每晚都有人跟他汇报。
他自然也很想知道,孙子在燕京打的这一场仗,能否有个漂亮的开局!
如果安佑霆的这种模式,能够让他们这一支取得良好的开端和成效。
那么未来必然能够将这种手段发扬光大,在蚕食那些企业份额的斗争中生存下去,彻底走出一条回归荣光之路。
他也相信安家的不少人,这么久都没有动作,一是在梳理如何跟现在的社会打交道,二是跟他这个祖父一样,静静蛰伏在暗处,观察着安佑霆的所作所为,拿他当。
很显然,开这个会的目的,并不是安丰年说的这些话,而是接下来的事情。
"当啷!"
不知谁碰翻了搪瓷缸,铁皮与水泥地相撞的声响惊得众人浑身一颤。
“爸!”
低着头的安佑霆侧头一瞧,发现父亲安铎的脚边躺着一个搪瓷缸子,里头的茶汁簌簌的淌着,茶叶散了一地,他的手交织在一起,正不安的相互虬结着。
(请)
n
逐出族谱,股份充公!
“爸,您还好吧?”安佑霆脸色难看的走过去,蹲在地上把搪瓷缸子捡起来放在木桌上。
“逆子!”
啪!
安铎一巴掌甩在自己儿子脸上,他忽然站起身,面色刹那间狰狞,胸膛起伏的吼道:“丢尽我的脸……”
"你嚷什么!"
安丰庆把茶壶往桌上一蹾,褐色的茶汤溅出来,在木桌上洇开一朵花。
被父亲训斥,安铎扭过头剧烈的喘息着。
安佑霆低下头,腮帮子不停的鼓动着,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围的窃窃私语和嘲笑声传入他的耳朵里,使得他脑袋越埋越低。
而安铎也被这笑声激的愤怒的转头瞪向自己的儿子,布满皱纹的手背青筋暴起,喉结剧烈滚动,嘴角抽搐的弧度像极了窗棂上未化的冰棱,"家丑不可外扬,这点规矩都不懂?你还特么找记者……"
窗外的麻雀突然扑棱棱飞走。
安丰年身后,苏清泉已经从人造革公文包里掏出个牛皮纸袋,封口处的火漆印完好无损。
望见那一幕,安铎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焦急道:“大爷,佑霆年纪还小,他不懂事,您网开一面,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