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声断断续续,声音哽咽。
张存夜抱着她在卧室里慢慢踱步,轻轻晃。
没有为什么的,笨鸟。
某一组织随机选择某一个体,没有缘由。
也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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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他才把她放到床上,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上夜时分,睡着了的傻子安然无恙。
但愿她的梦里没有恶鬼出没。
张存夜想着她之前的姿势,坐在床边兀自模仿:一手放在背后,一手的食指和拇指间紧紧捏着某样东西。
他搭在后背的手缓缓往下移,移到右肋骨下方。
他蹙紧眉,低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的两指指尖,轻轻摩挲,若有所思。
如果这是她按照着回忆画面潜意识做出的场景重现动作,那很有可能就是刚杀完人时的姿势。
刺进她后背的刀片,和她用来杀人的刀片,很可能是同一块刀片。
刚刚在书房接到的电话,k说,
当白光透过薄薄的眼皮被他的视网膜所感知,浅眠的张存夜简直想把开灯的人扔出卧室。
长指搭在眼帘周围,他仰面躺在床上,声线困倦:“蠢鸟,解释。”
靠,生物钟不同步就算了,她为什么一定要开灯折磨他?
身旁的人靠过来,气息温存,小声说:“我醒太早了,房间里黑,有点怕……”
她小声的话语让他即刻清醒,指腹下的桃花眼轻眨,张存夜转了个身,把长腿压在她腰间。
“傻子,你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