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提亲了么,就干那种事,不怕人家过来找你!”
“嘿嘿,都不用我爸妈去,他家人一看到我,热情的跟那啥似的,现在村子里谁不知道我跟你混赚了不少钱,
何况我现在还是村子的会计,不过这两天隔壁村的几个寡妇老来找我,弄得我听舒坦的。”
陆星河闻言,脚步瞬间加快。
这事他可不想听,听到了不管是个事儿。
听到了要是管了,你看这小子能听么。
刚刚破了处的小伙子,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这事儿最少要想二十三小时。
那一个小时没想,则是在干那档子事儿呢。
这就跟劝喝多了的人别喝了,劝赌红眼的赌鬼别赌了是一个道理。
出了村子,孔干事和叶不凡两人早早就等在那里。
先回曹园,等老刘头与曹老爷子叙完旧。
五个人一起坐着火车离开。
这时候的火车票可没有什么实名制。
买不买票也全看心情,近一点的站台,没等列车员查票就到了。
远一点的躲在厕所里估计也能躲过去。
如果实在忍不了长途的硬座,甚至都能给列车员塞几包烟,几个人去列车员的小屋里喝酒打屁。
不过曹老爷子肯定不能干这种事。
一听说总共有四个小兄弟愿意帮忙去打虎。
索性让孔干事给五个人买了五张卧铺,介绍信谁的都好开。
只有叶不凡因为身份不在柴河大队和市里,索性又给铁路那边打了一个招呼。
这个年代出远门可是一件大事。
而且十分的不方便。
各地有各地的粮票,但全国粮票却十分珍贵。
想要跨省出门,还是到长白山那么远的地方。
全国粮票也要不少准备,这个谁都不多,也只能大包小包的多带点食物。
好在这玩意在场的几个人,出了叶不凡外谁都不缺。
“还有这酒,老曹给带上二十斤小烧,我们几个上车就喝,醒酒了就到了,这样不遭罪。”
陆星河看着老刘头拎着的酒缸子。
心里直犯嘀咕,这尼玛是真不怕喝死在车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