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雄性鹿种在冬季的时候,在野外很难找到盐类等矿物质的摄入。
这样的话,头上的角极容易脱落。
这是它们最接受不了的。
因为雄性鹿种类的动物,春季发情,靠的就是鹿角与其它雄性决斗。
所以在冬季的时候,它们对盐类的味道异常敏锐。
而人的尿液不仅含有盐分,其热度还能很好的挥发散发味道。
“带把,就是这,能尿多少尿多少,尿完之后去那边的草稞子躲着,不要发出声音。”
陆星河嘱咐一句,接着帮他在草稞子里整理起来,在雪堆上垫了一层厚实的干草。
做完一切,他才爬到树上。
王带把这次十分听话,再躲进草稞子后,还用干草盖住了身体。
此时。
还在雪地上游玩的公傻狍子突然抬起头,对着空中闻了一下。
莫名的感觉空气中的味道很有吸引力。
傻狍子好奇心重,当这个念头一出来后,就像烧不尽的野草般疯狂生长。
脚步不停使唤的朝着陆星河藏匿的方向走来。
但它不像小傻泡子那般没心没肺。
而是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母狍子深植与基因中的母性,让她没有跟着公狍子,而是继续守在小狍子身边。
“啊!”
“啊!!”
随着公狍子距离陷阱越来越近,那股诱人的味道越发明显。
由于矿物质对它的吸引,让它兴奋的叫了出来。
不过那叫声,就跟抽了一宿旱烟的老头一样。
嘶哑又彷徨。
振的趴在树上的陆星河耳膜生疼。
而那两只小狍子也被这声音下了一跳,但感受到父亲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