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互相处理完屁股上的草蜱子,回来就发现闷油瓶不见了。
我问阿宁,阿宁指指下面,我问:“他下去干什么?”
阿宁表情复杂:“不知道,一声不吭就下去了,问他他也不理人,我是搞不懂你这个朋友。”】
{旁白:我想到这小子是职业失踪人员,会不会趁这个机会又自己一个人溜掉了?
爬到下面矿灯的边上,我四处看了看,心里顿时一凉。真的没人!
“狗日的!”我暗骂了一声:“难道真的跑了!”一下子气得不行。}
?瞎子对胖子小花在那里小声嘀咕:“狗日不日不知道,日狗倒是真的。”
他们三人都爆发出一阵大笑,连小花都有点不顾形象了。
三个小的今天多少有点沉默,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这个时候也在那里小声嘀咕:“大神从以前就不爱搭理人吗?原来不是不搭理我们,是谁都不搭理啊。”
瞎子冲他们笑:“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道上都叫他哑巴?不过也不是谁都不搭理……”
?【闷油瓶从一大片遮盖植物下面探出头,把我吓了一跳。
他招手让我过去,下面恶臭难闻,我捂住了鼻子。
“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很大,可能是给这些虫子吸血之后染病死的,临死之前趴在树上,
结果把周围的虫子全引来了,活活给吸干了,之后虫子就歇伏在尸体上,等下一个牺牲品。”闷油瓶皱眉对我道。
之后拿出黑金古刀在自己手掌上划了一道,用力一挤伤口,握了一下我的袖子,将血沾了上去。】
?“嘶~~~~”苏万不自觉握了握自己的手。
杨好指着电视上的闷油瓶问瞎子:“这不是很能说的吗?”
黎簇阴阳怪气的说:“何止是能说,某人问都没问自己就说起来了。”
瞎子今天格外活跃:“都说了也不是谁都不搭理,反正跟我们是没话说的哈哈哈哈哈哈
认识几十年说的话加起来也没人家小两口一天说的话多。”
苏万总结:“你们不懂,这就叫双标。要不然为什么张老师有对象我们都没有呢。”
作为当事人之一,我好像也不好太得意,但是我看看闷油瓶依然如常的神情,
不得不再次佩服他果然是超凡脱俗脸皮厚,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和态度。
我把他手拿过来,在他手掌上顺着掌纹抚摸,他的伤口不容易好,但是却也不留疤,不知道为什么。
想想他动不动一身伤、手掌乱划的,要真留疤那简直没法看了。
?【画面中一个拿着铁锹小心翼翼接近帐篷的背影,我想起来是哪一段了。
“小哥?你又一声不响的跑啦!”我怒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