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脱下k子,坐在床沿,「很好,过来,好好服侍我的话,我今天就放过你们。」柳絮的双手被反绑着,只能匍匐着前进,她从来没有经验,更何况看到男人的下t,但她知道林泽想要她做什麽。她颤抖着唇轻轻。然而,生涩的动作让林泽皱起了眉,他将柳絮扯开,重重摔到地上。「这种程度,还想要代替你家夫人?」他狠狠箝住柳絮的脸,将她压在地上,「你让我失去慾望,该受点惩罚。」
柳絮见到他拿起床沿的蜡烛,一把塞入她的口中。「你给我咬好,乖的话,就会让你家夫人好受点,否则……」恐惧的泪水不断流出,柳絮只能眼睁睁看着滚烫的蜡油慢慢滴落,滴到唇上,口中。
林泽嫌弃的看了柳絮一眼,再回到床上。
俯身,再起,陆婉冉的身躯已烙上深红齿印。
「有伤痕的nv人果真最美。」林泽t1an唇,将陆婉冉软弱无力的腿扳开。
一刻之後,林泽满意地整了整衣袍,推门离去。离开前,他将蜡烛从柳絮的嘴中拿起,「小丫鬟,还算识相。」
柳絮双唇周围早已布满蜡,疼痛肿胀。泪水也早已乾掉。她挪到陆婉冉身旁,只见各种器具散落床上,夹杂着鲜血,不禁痛哭失声。
夜se深沉,林家的後院静得几乎听不见风声。
那扇破旧的门被轻声推开,一道瘦削的身影闪身而入。林颢赦低声咕哝:「真是的,父亲到底把她藏哪里……这麽偏僻,还得我自己找。」
他走进残破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混杂的气味,让他眉头一皱。当他的目光落在床榻上的人影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兴味,「既然父亲玩过了……该换我了吧?」
然而当他看清那张肿胀不成形的脸时,兴致瞬间淡去。他皱眉,挥手将一旁的被褥盖在对方身上,像是遮住一件不堪入目的物品。脚边还倒着另一个昏迷的身影,双手被绑在背後。
「……还是算了吧,没意思。」他喃喃自语,语气充满不耐与厌烦。他叹气,撇嘴离去,就像走出一间脏乱的废屋般随意。
几日以来,食物未曾送来,伤势也无人理会。夜晚的尖叫与低泣,早已成为林家院落中一部分不可言说的静谧。
x-019,在这具躯壳深处缓慢启动,它的神经节点以微弱的速度重建着。作为被植入意识的观测单元,它试图理解眼前发生的种种:饥饿、疼痛、伤痕、压迫、侵犯、惧怕。
这些行为,在它庞大的数据库中并无明确定义。它记录下人类的每一个动作与反应,但无法解析「为何如此」。这些资讯被暂存,等待某日能在不同环境中进行交叉b对与推论。
当陆婉冉的心跳趋於平缓,呼x1如风中残烛般即将熄灭时,林泽终於出现。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看着那已经几乎没有意识的nv人。
柳絮勉力地爬行至他脚边,呜咽着拉住他的衣角,眼神哀求。然而,数日间烫伤与压制让她的喉咙失去发声能力。
「你想要我救她?」林泽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柳絮疯狂点头。
林泽笑了,「那样……别人不就会知道,我曾经这样对待她了吗?」
柳絮惊恐摇头,眼泪混着汗水直流,却无法表达任何清晰的反驳。
「也不是不能救她……」林泽话音未落,忽然举起手中的烫油瓶,一倾而下。热油泼洒,皮肤瞬间卷曲泛红。陆婉冉终於发出一声惨叫,凄厉且短促。
「这样一来,她的脸就再也不是她的脸了,而你……」他看着柳絮烧伤溃烂的嘴角,「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俯身,凑近两人耳边,像低语又像命令:「从今以後,林家的三夫人已经不复存在了。她与一名下人私奔未遂,掉下山崖,从此音讯全无。懂了吗?」
第二天清晨,两具遍t鳞伤的身t被人发现在林家门口,一如被丢弃的垃圾。来往路人或指指点点,或视若无睹。
林泽远远站在窗前,端着一盏茶,轻抿一口。
他喜欢这种感觉,掌控他人命运,将人的尊严捏碎,再笑着看他们在泥淖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