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烟雨摆莲!绝对没错!"花生大士的胡须激动得翘起,"还是北境旧闻中记载过的"
宁芙闻言眉头微蹙。
她与雀翎相识已久,却从未见过对方施展这等功法。
寒螭剑柄上的冰晶随着她收紧的手指微微闪烁。
"烟雨摆莲?"白虎城主捻着胡须追问。
花生大士压低声音:"是俱卢雨女一种古老的幻影腿法。但若要使出这等腿法就意味着"他忽然欲言又止。
"意味着什么?"白虎城主不耐烦地拍案,"赶紧说,卖什么关子!"
"意味着要同时运转听雨诀!"花生大士眼中精光闪烁,"那也是一种失传的俱卢呼吸吐纳术,能将体力消耗降至最低。可这丫头究竟是如何"
台上战况突变。
雀翎的攻势依旧如狂风暴雨,但面具人的身形却开始不稳。
她的格挡动作逐渐迟缓,脚步也失去了先前的稳健。
青铜面具下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整个人摇摇欲坠。
"难道"观众席上有人低呼,"面具人要输了?"
宁芙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穗上的野菊,寒螭剑鞘不知何时已经凝出一层薄霜。
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那面具人踉跄的步法中,似乎藏着某种诡异的节奏
面具人的身形逐渐变得飘忽不定,仿佛放弃了所有防御。
雀翎的踢技接连命中,却发出"砰砰"的闷响——那些足以踢断木桩的力道,竟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更诡异的是,面具人每次被击中后,身体都会顺着力道自然摆动,如同风中纸鸢。
她的动作看似毫无章法,像个醉汉般左摇右晃,却总能以最微小的幅度化解攻击。
雀翎的攻势渐渐迟缓,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而面具人的闪避却越发游刃有余,只是那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夸张,整个人几乎要贴到地面。
"砰!"
就在雀翎一记鞭腿扫出的瞬间,面具人摇晃的身躯突然如弹簧般向前一顶——
"嗖!"
雀翎整个人被一股柔劲推得倒飞数丈,踉跄着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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