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屋子里一丝光亮都没有,他拿着手机屏幕照亮。
“诗诗?”
伏月窝在那一丝动弹的意思都没有。
疼死了。
晕晕沉沉,也不知道是睡过去的还是疼晕过去的。
薛天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将床头柜的夜灯打开了。
然后把止痛药从盒子给取了出来,放在了卫生纸上。
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拍了拍伏月。
“把药吃了再睡。”
不吃止痛药,压根是熬不过去的。
她的例假看的他都疼。
伏月迷迷糊糊恩了一声。
他伸手把蒙在她脸上都被子拉下来了一些,穿着睡衣,头发丝十分凌乱的窝在那。
薛天眉头微蹙,手里拿着的热毛巾,把她手从被窝里拉出来了,给她擦了擦手上的汗。
还有脑袋上的。
“起来把药喝了。”
薛天又拍了拍她。
伏月挣扎着睁眼:“……你怎么进来了。”
语气带着些没睡醒的软糯。
薛天:“我敲门了,你没应,拍你晕过去。”
伏月倒在他手里,用着他的力挣扎的靠在床头。
“红糖水和止疼药,喝了能好受一点。”
伏月把药接了过来,就着薛天递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
按了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