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又感冒了。
伏月漂亮的眉眼微微蹙眉,看着他身上遍布的疤痕,旧疤新伤都呈现在伏月眼前。
一股心疼的意味出现在她心中浮现。
虽然已经上过药了,但是包裹着伤口的白布已经全部染上了丝丝血痕,而他穿着的黑色衣袍,在外完全看不出来有着血痕。
伏月伸手,宫尚角似乎不太适应,稍稍往后退了半步。
伏月瞪了他一眼,宫尚角看着她眼里的心疼,眸子突然颤栗了一下,双手放了下来,伏月紧紧蹙着眉头,将布一圈一圈的取了下来。
伤口……离心脏很近很近,只差那么一点,他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好心呢…明明宫门完全没有把他当做家人。
家人是互相爱护的,他这副冷眼的样子难道不是为了让江湖尊他怕他吗,这群家人却觉得他在装。
他们一点也不清楚,宫尚角身上到底有多少疤痕。
伏月对此简直无话可说,欠骂。
很深的一道剑伤,已经可以看见里面的红色的肉,血淋淋的。
只要偏一点,绝对是致命伤了。
因为包裹伤痕的布条是围着肩膀的,所以伏月离的他很近,近在咫尺。
宫尚角低着眸子看着伏月小心翼翼的动作。
像是心痛的看着一个破碎的瓷器一般。
唇上微红的唇脂此刻都挡不住原本的惨白了。
因为他三天后紧急需要那么多毒,所以不想麻烦远徵将精力放在他身上,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身上的药都是用的没有味道的金疮药。
“你这不好好处理都要发炎了……”她眉头紧紧皱着看着那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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