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遂把手里的骨头往空碗一丢,动作熟练地收拾起碗筷。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还是有那么点道德感。
“你放下,我来收拾。”
“你没吃饭,饿的细胳膊细腿的,还有力气吗?”
“我有没有力气,你晚上来我屋内帮我检验一下?”
沈槐被吃完翻脸不认人的许遂气恼了,他把许遂从后背环抱在怀里,手心不老实地轻柔摩梭许遂的大腿根,在他耳边诱惑低吟。
“你是不是又找抽了?”许遂不悦地用胳膊肘顶开沈槐。
被肘击倒地的沈槐,一脸痛苦虚弱得捂着腹部,瘫软跪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说,“你还真来啊,我细胳膊细腿的,亏你也下得去手?”
“得了,别演的自个都信了,我几分力度你自己没点b数啊?”
许遂见沈槐那没脸没皮的死样儿,顿时气得直磨牙,他也就用了三分力度,沈槐就装成这样,早知道他铆足劲使下去。
许遂朝他伸出手,打算一把将沈槐从地上拉起身,却被沈槐反方向拉了回去。等许遂回过神,已经摔到在沈槐的怀里。
“你——”
“别动,让我抱会吧。”
沈槐把头凑到许遂的胸前,深深得吸口气,又缓缓叹出来,双手揽在他的腰上,固定住拥抱的姿势。
许遂脸皮薄,红得要滴血似的,他能感受到下身某个地方在暗处蓄意涌动。许遂歪脖趴在沈槐身上不敢动弹,沈槐好似无意的动作,让两条龙隔着布料来回切磋,让许遂顿时不知所措,他不敢动,生怕让两条龙进化。
沈槐仿佛尝了一口甘甜的密酒,探索这世间的美好,这种好酒他也想让布料品尝一番。衣服因磨蹭而发出“淅淅索索”的声响,在宁静的屋内让人很难逃避,就这么你一来我一回地过了些时候。两瓶甘咸涩香的白酒不一小心因摇晃喷涌而出,酒液撒湿了黑色的布料。
“好了够了,滚开。”许遂猛烈地挣脱出他的怀抱。
“快去洗漱吧,明天早上九点钟就去祁叔那,别起晚了。”沈槐一脸奸笑地喘着粗气,“晚安,好梦。”
做了这种事的许遂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刚刚两人摔到在地上的场景。他看着房间漆黑有熟悉的布置,心里的定时炸弹扑通扑通地跳,好似下一秒就要炸开。
迷迷糊糊间,许遂快要睡着,耳朵却很灵敏地听见门锁被钥匙拧开,他开始紧绷双眼,开始装睡。他不知道沈槐搞什么名堂,肯定没好事。
黑暗里,他感触到唇边有另一人呼出的暖气,下一秒唇瓣上多了湿热柔软的触感,竟是贴了上去。
许遂没敢睁眼,他不知道沈槐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出来。双唇突然感受到一阵冰凉感。双唇贴着肌肤慢慢地向下移动,许遂身体一阵轻颤。
他任由沈槐摆布,薄唇一路下移至脖颈,轻轻舔舐啃咬凸起之处,吸吮脖颈每一块肌肤,如同一只哈士奇一般占领他的领地,肌肤上沾上属于沈槐的气息,宣誓对许遂的主权。
死变态。
——
第二天清晨,许遂顶着两比大熊猫都黑的眼圈,晃晃悠悠地走出卧室。被沈槐调戏了十分钟,换来是他一整晚都没睡。
他恶狠狠地干瞪对面西装革履、精气神十足、绅士风度极佳的沈槐。
“我们差不多到时间出门了”沈槐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