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鸢没跟他们废话,她目光泛着冷意看向陆语嫣的方向。
言语中带着寒意和讽刺之意,“你们的好女儿,在爷爷的灵堂上跟我说,老爷子死有余辜,你们说我该不该打她?”
陆语嫣一愣。
她没想到陆玖鸢会直接说出来。
陆父陆母瞳孔微怔,两人齐齐转过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向乖巧温顺的二女儿。
“嫣嫣,你……”
陆语嫣红着眼眶,摇了摇头。
随后,她一脸无辜地看向陆玖鸢,“姐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冤枉我,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望舟哥哥是你的未婚夫,但他和晚凝姐在一起真的跟我没关系,晚凝姐也算是我的朋友,所以你怨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我也是爷爷的孙女,我怎么可能会咒骂自己的亲爷爷呢?如果这样能让姐姐好受一点的话,妹妹我是无所谓的。”
陆玖鸢听完她的话后,无声地笑了一声。
陆语嫣就是陆语嫣。
总是以一副人畜无害,以退为进的手段来让自己全身而退。
她还把靳望舟和谢晚凝这对狗男女的事牵扯进来,无非就是想告诉陆父陆母,她是因为这件事才会编造出这个谎话来诬蔑她。
偏偏,她的父母信了陆语嫣的话。
有那么一瞬间,陆玖鸢无力再去辩解什么。
她知道,她说再多都抵不过陆语嫣那无辜温顺的可怜样。
最后,陆玖鸢还是被罚去后院的祠堂跪了两个小时。
跪在祠堂里,她想了很多很多。
如今的陆家,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人值得留恋的了。
奶奶和爷爷都一一离她而去了。
……
离开陆家前,她去找了陆父。
书房里。
“不可能,你和靳家的婚事不能取消!”